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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瘦老头面皮抽抽，被聂凡尘的装逼给煞到了。
“小友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老头严肃道。
“您老姑且猜猜？”聂凡尘一笑，就有小二端着好酒好菜上来。
“平之，你们都坐下吃，出门在外，咱们不搞那些虚礼！”聂凡尘摆摆手。
“是，师尊！”林平之看了师弟师妹一眼，二小欢呼一声，立即坐下来，准备开动。
精瘦老头看了林平之一眼，又看看二小，再仔细看楼下马车，恍然大悟：“刚才没有注意，这马车之上，插着福州城福威镖局的旗子，敢情，小友是从福州来，是福威镖局的人，莫非，你就是那位打退了余沧海“一零零”的人？”
“老先生果然慧眼如炬！”
聂凡尘不得不写个服字，没想到，自己的名声，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了。看来，这个世界消息灵通的人，还是有的。
“我旁边这位，正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，林平之！”聂凡尘一指林平之介绍着，然后笑问：“那么老先生，您又是什么人呢？”
“你也姑且猜猜？”老头儿笑着，显然心情还不错。
聂凡尘观察老头，发现他的左下手，竖放着一张胡琴。
“听闻衡山掌门有潇湘夜雨之称，看老先生胡琴不离左右，呼吸似有若无，内力高绝变幻，当是莫大先生当面了！”
“不错，不错，小友的眼力，令人佩服，只是我不明白，小友修为到了何种境界，怎么小老儿竟看不透？你旁边这位林小友，我也着实看不透呀！”莫大先生摇摇头，显得很是疑惑。
“竟然是莫掌门当面？”林平之立即起身，恭敬道：“晚辈林平之，见过莫前辈！”
“恩，林平之，福威镖局少镖头，真是少年英豪呀！”
“我师尊才是天人一般的人物，平之愧不敢当！”林平之谦逊。
“小友不凡，无怪乎能打退余沧海，不知小友师承何门何派？”莫大看着聂凡尘，就聂凡尘这等风姿，竟是他平生仅见。
“莫大先生定然没有听过，我现在落户于福州城外，鸡鸣山大禅寺！”聂凡尘道。
莫大先生没有听过大禅寺之名，但还是问道：“有时间，我定然去瞧一瞧，小友刚才说，你已能辟谷，不知这辟谷，是何意，我等武人，即使修为在高，也没办法七八天不吃不喝，还能如小友这般生龙活虎的，这简直匪夷所思！”
“呵呵，这也没什么，修为至先天，气血混元如一，是为抱丹。抱丹之上，气血搬运，可以若干天不食烟火，纯粹吸风饮露，也不至于体衰气竭，如此，空肠胃，清体毒，均有奇效，是为辟谷！”
聂凡尘说起辟谷的方法和功用，一时间，莫大先生目瞪口呆。
“小友这是如何修炼的，竟然已入先天？！”
“师门之法，按部就班即可，也没什么可说的！”聂凡尘摇摇头，笑着。
“小友今年几岁？学武几年？”
“小友今年几岁？学武几年？”
“年纪倒是不大，比平之痴长几年，至于习武，年余吧！”聂凡尘微笑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莫大先生震惊，连林平之和二小，也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嘿嘿，别人或许很难相信，不过，事实如此！”聂凡尘道。
林平之想到平日自己吃的聪明药、大龙汤，以及熊蛇丸、虎骨丹等，感觉师尊说的，是真的。
有那么多神药仙药，真就有可能一年修成先天，譬如师尊给自己服的那一颗人元大丹，只一颗，就让自己晋升先天，真是神奇无比。
“莫大先生，你看平之，修为如何？”聂凡尘笑问。
“看不透，看不透，难道他也是先天？”莫大先生惊讶。
“是先天修为，但是之前他修炼某种神功，把内力传给他这两个师弟师妹了，没有了内力，他是弱了一些，不过他一路上，又将内力修炼回来不少！”
“福威镖局的少镖头，竟也是先天了？这个世道，怎么了？”莫大先生震惊，手中茶杯掉落在桌上.........
“莫大先生，说实话，你那师弟应该不笨，他或许会在金盆洗手大会上给自己弄个官身做护身符，奈何，人家嵩山派可不会顾忌这个，我看呀，您老还是早作打算，免得你师弟一家惨遭灭门，到时候，你的面上也无光不是？”聂凡尘诚心劝道。
“你不是说，到时候会杀了捣乱的人吗？”莫大愣了一下，随即微笑起来。
“杀人自是杀人，可这救人，你还真指望几个外人来拯救你衡山派弟子？你这个掌门人，还真是够懒惰……”聂凡尘长大了嘴。
“要不，老朽拜托你，算我莫大欠你一个人情？”
“人情值得几个钱？”聂凡尘摇摇头，叹道：“不过，这一趟过来，主要是想要杀人扬名，救人嘛，应该能救几个，也算是顺道！”
“如此甚好，到时候，老朽声援你！”莫大先生心情大慰。
“平之，到时候要杀人，可不安？”聂凡尘忽然道。
“这个……师尊，弟子虽然失手杀过人，但是有意杀人，却从未做过！”
4.6“罢了，杀人嘛，杀着杀着就习惯了！”聂凡尘看向楼外，幽幽道：“正好，你林家的大仇人来了，正好给你先练练，否则到了金盆洗手大会上，估计会让你掉链子！”
“我林家的大仇人？”林平之往街上一看，只见楼下大街上，一队武林人士正缓缓走来，他们全都带着斗笠，均为川西人。
为首一人，矮矮瘦瘦，手中持剑，正是那松风观主——余沧海。
“好啊，是余沧海，他来得正好，杀了我林家十几个下人和镖师，这个深仇，我林平之今日就要他偿还！”
林平之怒火中烧，足下一蹬，人如闪电，跃出楼外，如同大鹏展翼，横掠楼台，扑向街面上的余矮子。
……。